鹤野

兴趣使然的鹤丸痴汉
神隐了
非常盐又非常咸

是写文的,图是花钱约的不准用

— 鶴丸との風物詩 —

 

审神者漫游秘宝之里

有一丢丢的被审要素。

与其说是乙女向还不如说是冒险向。看名字就知道是neta哪个故事了,我流脑洞,不接受人生相谈(。)

BGM:Do As Infinity - 深い森




“咻——”有什么划破长空的尖啸。

只是听到了,身体也做出了反应,然而速度还是不足以躲避开来。尖锐的利器扎进了右边的肩膀,疼痛立即从那一点蔓延开来,审神者咬了咬牙,虽然是剧痛,但对于随队打打杀杀惯了的她来说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明明是这样的,本还想挤出微笑宽慰围上来接住她的一队成员,然而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毫无道理地被强制失去了意识。

最后留在视网膜上的是山姥切破烂白布下的焦急面容,很快就湮灭在闭眼的黑暗中。

……

……

……

哐,哐,哐……

骨碌,骨碌,骨碌……

揣在怀里的珠子一个接着一个,断线似的掉到地上。

审神者晃过神来,就见青碧色的珠玉沿着面前的斜坡滚落下去,不知道要到什么奇怪的角落去,她抓着头发惨叫一声“完蛋了”,赶紧提起裙子追跑起来。

虽然她想不起来那些泛着微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她手上,但就是莫名觉得很重要!重要到……她就是为了它们才会在这里的!

想到这她就更急了起来,连平时最爱惜的洋装都顾不上了,跑着跑着猛地扑上前去,用手臂好歹圈了五六个回来。

“咳,咳,还好还好……”审神者松开手臂,因为已经跑到了平地上,刚刚还像兔子一样乱跑的珠子此时安安分分地待在原地等着被她清点,它们倒没什么,混在其中的一张纸牌似的东西把审神者的注意力吸引走了。

“这是什么……?”

把纸片翻了过来,果然是跟花札很相像的绘风,上书“落し穴”。

“……?!”刚觉得有些不妙,下一刻身下就如纸面所画,猝不及防地破开了一个大洞,连让她滚走躲开的时间都没有。审神者难得失态的惨叫和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圆玉一起,消失在看不到头的深渊之中。

 

感到身体骤然沉了一下,仿佛坠落一般的失重感。

审神者一下子就睁开眼睛,猛地坐起身来。

心脏慌乱地跳动了好几下,审神者喘着气,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只是随着逐渐清明的意识,梦中的场景淡入了将醒未醒时的黑暗,仿佛沙子慢慢地从指缝流失掉,只抓得住一星半点的片段。

什么啊,完全搞不懂,虽然抽到陷阱卡是会很懊恼没错,但有到会做噩梦的程度吗?

之前已经收集到了差不多数目的玉,如果这一趟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就能把物吉贞宗接回来了,然而在这么关键的当口,她这个大将居然被毒箭射中强制昏迷了,真是丢脸丢到家了……但是剩下的有山姥切和大家在,一定不会有问题!

呃,山姥切……肯定很担心吧。虽然回到本丸就不会有事了,但是想到昏过去之前他的表情,等一下还得去道个歉。

“国酱?”下意识地叫了近侍的昵称,审神者四下张望,却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她所熟悉的本丸。

而是个郁郁苍苍色调却很灰沉的不知名的小树林,被大雾包围着,终日不见天日,仿佛随时会有吃人的魔女提着灯走过来。

这样迷雾重重又不见一丝活力的氛围,像极了这段时间以来跑遍的秘宝之里。

难道他们还没有离开这里吗?

再次环顾四周,丝毫没有发现自家刀们的踪影。

审神者不相信手下的付丧神会弃自己于不顾,那么眼下的问题就很简单了,要么是他们遇到了麻烦,要么是自己被卷进了祸事。

不管是哪一个,留在原地都是很不明智的选择,审神者觉得还是得先想办法回到原本行进的大路上,那样的话,无论是前行或者离开,她都不至于没有方向。

这么想着,撑着地打算站起来,落叶堆里的什么东西硌了她一下,但并不疼,不是尖锐的东西。审神者把它翻捡出来,居然是他们出入秘宝之里心惊胆战收集的圆玉,死气沉沉地躺在她的掌心里,完全失去了到手时闪耀的微光。

审神者一下子就想起了先前做的噩梦,滚落的珠玉和她一起掉进了仿佛没有尽头的洞穴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她小声咕哝着,顺手把那只玉揣进了裙子的口袋里。

 

从灌木丛扒拉出来,审神者摇头甩掉了头发上的叶子,四下望去虽然依旧雾霭沉沉,能见度堪忧,但还是可以辨认出这是登入秘宝之里接近中段的位置。

虽然还远远没到逃出生天的程度,但是审神者还是不由得激动了一下。

要说为什么的话,那片森林真的太奇怪了!

野外辨别方向在修行时她就有学习过,由于阴天雾重,身上也没有带指南针和手表,审神者只能摸出随身的短刀砍开一根树桩,这对她而言不费吹灰之力。

然而看到那干净利落的切面,审神者有些讶异,一般来说朝南的年轮稀疏,而朝北的密集,而被她砍开的那一株年轮却怪异得很,没有规律,歪歪曲曲,像是小孩子的信手涂鸦叠加在一起。

不信邪地又削开了两三棵树,断面都是如出一辙的诡异,一想到周遭的每一株树木里都有这样扭曲的时钟般的东西,审神者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这片森林完全是混乱失序的,根本就不符合正常世界的认知,即使背后有某种逻辑在操控着,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参透的。

审神者稳住情绪,努力在脑海里回忆还原作为情报由政府发放下来的地图,一定会有什么对她有帮助的信息!如果没记错的话,秘宝之里一共有十几处标记出来的树林,虽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流落在哪一处,但是,但是,树木都傍着山麓成林……

只要不是误入森林深处进入山间,她就有机会走到附近的村落,甚至返回到行进的大路上。

往地势低平的方向走!

审神者马上就敲定好了战略宗旨,判断地势最简单的方法当然是找到河流,然而很可惜她没有那种好运气,兜兜转转地走了不少冤枉路,才一头撞出了迷雾森林边沿的灌木丛,好歹回到了熟悉的折返无数次的既定路线上。

然后她马上发现了,自己不应该高兴得太早。

原因很简单,抬头看看浓雾之中隐约显现的火焰与闪电,还有骨龙或蛇一样的东西甩动着尾巴快速逼近的轮廓就知道了。

一定是被她的动静吸引过来的,光想着脱身,忘记这里随时都有溯行军出没了!审神者反应过来,但现在已经没那个时间懊悔了。惯用的那柄太刀醒来就不在手上,审神者抽出绑腿上的短刀,身上只有这把防身用的短刀,没办法,只能用这个来应急了。

眯紧了眼睛严阵以待,闻声而来的始终只有两副骨头架子,和图鉴上的短小模样其实很不同,这些口衔本体刀的敌短至少身长七八米,看着一队从空中甩着骨尾游弋而过,恐怕会从心底由衷地生出遮天蔽日的窒息感吧。

然而审神者却着实松了口气,只是两个的话就太好办了,就算没有太刀在手也根本不对她构成威胁,她有这个自信。

可奇怪的是,那两把敌短分明已经凑到面前了,却不发动攻击,而是俯视着审神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没见过似的在交流这到底是什么。

审神者不知道它们在抽什么风,但是敌人露出的空当不利用就是傻瓜,赶紧手起刀落,其中一只的头应声掉了下来,另外一只惊慌又愤怒地终于嘶叫了起来,然而下一刀紧接着飞了过来,瞬间将它身首分离,落到了跟同伴一样的结局里。

比杀鸡还轻松地灭完口,审神者就夹紧尾巴离开了原地,万一那两把敌短是先头探查部队,后面还跟着一堆打刀太刀薙刀或者枪就完了,她就一个人,还就一柄小武器,怎么看都没有胜算。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国酱他们会在这里吗?

 

软羊皮靴悄无声息地贴着草皮行进,审神者蹑手蹑脚地躲到一根树后,控制着幅度探头张望不远处的农田和村舍,然而不是很有收获,因为雾气越来越大了。

仔细梳理之下她发现了一些之前没注意到的细节,因此下定决心到敌方的大本营一探究竟。但是按原路线走是行不通的,随时都有可能像刚刚一样遭遇溯行军,再加上秘宝之里的特性,审神者不想跟这些越战越强的敌人纠缠,必须保留力量到终点。

因此她打算抄近路,穿过附近的农舍直奔大本营,然而在路上审神者也不是没有遇到危险,差点和一队巡逻的溯行军狭路相逢,还好那是侦查能力很差的太刀,在迷雾和灌木的掩饰之下,居然一点儿都没有发现她。

就这么擦肩而过的时候,审神者还有些不敢松懈,唯恐下一秒对方就拔出家伙,刀光贴近她的脑袋。

总而言之有惊无险地到了村落,不知道接下来的行程还能不能这么顺利呢。审神者这么想着,重新藏好身形,手按住了肩胛的地方。

本该被射出箭伤的那里一点事都没有,非但如此,连衣服都是完好无损的,这种情况,应该是她在中箭之后离开了秘宝之里,所以重置回到进入这片雾地的状态了,总不可能是她的近侍在她醒来之前把带着倒刺的箭拔掉又治好了她,还帮她换了一件一样的洋装。

……所以说,为什么她明明已经离开,睁开眼睛却又回到了这里呢?

按照各种漫画故事的套路,审神者决定去敌人的本营喝喝茶,也许幕后黑手就在那等着她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秘宝之里里会有村舍这种东西?

难道这里还会有住民不成?

虽然从这里经过起码上百遍,但审神者还是第一次思考起这个问题。

恰在这时,一间农舍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这种感觉好比地球上最后一人听见有人敲门的恐怖,审神者一下绷紧了神经,听脚步声是两个人的样子,随后传来吱呀两声,似乎是坐在了门舍前的摇椅上。

雾气越来越浓厚了,几乎要连自身都吞噬掉。审神者借着雾霭大着胆子偷望了一眼,果然不是人类,而是两把眼冒绿光身形高大的枪……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上,像打理皮毛一样梳整环在它们身上的短刀。

“……”审神者面无表情地捂住嘴巴,原来这里是给你们溯行军住的吗!怎么回事啊那种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感觉!你们那么悠闲真的好吗!不但如此为什么还会说人话啊?

咦?

审神者无声地倒吸一口冷气,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然而身后十来米出传入耳中的,的确不再是往日嘶哑难听的低吼,而是身为人类的她听得懂的语言——

“真够呛的啊,听说太刀甲凳子都没坐热就被喊去加班了,又没得放假了。”

“是啊,不是说有两把短刀失踪了嘛,可能又有新人进来了,上面都让看紧点啊。”

“真可怕……外面的人总是这么粗暴啊,挣扎又有什么用,很快就会变成我们的一员了。”

“就是,只要有这片雾在,肯定逃不出去。”

“别太闹腾就好……话说回来,再这么下去,会不会我们也被抓去巡逻?”

“不要啊!”

——像是日常发生无数次的抱怨和对话,然而对审神者而言又裹挟着些许危险的意味。

新人?一员?雾?

瞬间提取出了最可疑的关键字,审神者摊开手望着自己的手指,瞳仁上仿佛流过无数看不见的信息串,虽然有些细碎的猜测揉捏成团,但还是无法整合在一起。她歪过头,终于回过神来。

自己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了雾霭一般灰沉的颜色。

不只是手,连茶金色的头发、英伦格纹的洋装、白皙的小腿和褐色的靴子,全都变成了深深浅浅的灰色,仿佛跟雾气融为一体。

她的“颜色”在逐渐被这片大雾吸收取代干净。

克制住尖叫出声的欲望,已经花费了审神者所有的力气。她无意识地动了动脚,只是很细微的动作,本不会引起注意,然而未曾预料到的是,脚边的花丛中居然藏着什么东西,被她一蹭,就圆滑地滚了出去。

只看了一眼审神者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该哭笑不得还是心如死灰。

“喂!是谁在那里!”

审神者想都没想,直接拔腿冲了出去。

两把枪的话,她也不是没有把握,但她就是害怕,没来由地害怕,偷听到的情报和身体的变化都太不详了,不详到让她不敢想像在这之后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大脑无法冷静地思考下去,甚至连耻辱地第一次当了不战而退的逃兵。

发现她的枪似乎从机动上不算是高速枪,叫嚷着要抓住她的声响逐渐地被甩在身后,消失在浓郁得像牛奶一样的雾气中。然而那雾之中却好像孕育出了什么不得了的怪物,对着她穷追不舍。

审神者听见了。

“快……快抓住她……”

“多么新鲜的血肉啊……”

“把她带到我们这边吧……”

“顽强抵抗也是没有用的……人类……!”

不知名的窃窃私语从余光看见的不断倒退的笔直黑影里以阴冷贪婪的语调渗了出来,审神者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跑进了农田附近的森林里面。

只要跑到另一头就能抵达敌人的本营了!审神者捂住耳朵狂奔,虽然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无数次,可这具明明蹦跶了几个小时也不见气喘的身体在这种时候居然不争气地被心头的重负拖累了,脚步沉重得仿佛套上了枷锁。

不可以……!再这么慢下去的话——

审神者感觉得到,身后由黑影糅合的巨大怪物,一定在以嘲弄阴森的目光虎视眈眈,等着她这只弱小的猎物被愚弄到绝望了,再一口把她衔下。

不是不觉得害怕,但充斥在审神者心头的,更多的是愤怒,出奇的愤怒。

既是对束手无策的自己,也是对把自己玩弄在掌心的秘宝之里。

恐惧和怒火或许会让人丧失理智,审神者也有恨不得停下来亮出刀子把戏弄自己的人全都杀死的冲动,但是那是不对的!这个地方想要让她发疯,想叫她迷失心智,那么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让幕后的人得逞!

哪怕狭窄她也一定要找到一条出路,回到大家的身边……不然的话,他绝对会把主人的堕落怪罪在自己是个仿制品身上吧?

审神者咬咬牙,冷不丁地刹车,靴子调了个方向继续在密林中跑。

小山一般的黑影发出了一声冷笑,仿佛在讥讽她不知死活慌不择路。出于猫捉老鼠的心理,它慈悲地没有紧追上来。

所以它没有看见一团怪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审神者眼前。

像是传说中的山间鬼火一样,然而审神者并不觉得可怕,甚至觉得有些温暖,温暖来自于跳跃的金红色光焰,还有在被火光映出的,自己身上稍微鲜活了一点的颜色。

在所有东西包括自己都被吞噬了的灰茫茫的世界里,唯一生动的颜色。

怪火仿佛有生命一般上下跳动了一下,然后向更远处的林间飘去几米,又停了下来,似乎在示意审神者跟着它走。

审神者回头看了一眼密得叫人喘不过气的迷雾,转过身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怪火带着她走出了森林的边沿,一直走到宽阔的平地上。

雾气越来越稀薄了,审神者朝四周张望了几眼,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引路人一般的鬼火就跟变魔术一样消失了。

“……?”审神者试探着发问,“那个……请问是谁帮了我呢?”

“啊啊,审神者大人,终于来了啊,在这边哦,这边!”爽朗的小男孩的声音带着笑意如此说着。

“欸?”眨了眨眼,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的一瞬,神奇的事情又发生了,本该空无一人的那里凭空出现了个大活人,一个看起来比她小两三岁的玫瑰金色卷发的男孩子,穿着白色的军服,腰上别着一把小刀,坐在同样凭空出现的茶桌边,高兴地向她挥着手。

雾气完全地散去了,就像开辟了一个独立的空间一样。

“大人,到这里坐坐吧,刚泡了热茶哦!”

审神者提了提灰扑扑的裙摆,淑女一般在少年的对面落座,心想要是穿了那件茶会主题的洋裙来就好了。谁会想到呢,本来她还准备到了敌营就气势汹汹地拔刀,结果真的是来喝茶的。

而且对面也不像是她需要在桌上插刀子威吓的对象,虽然年纪小,但遮挡不住漫溢而出的贵族神气。

“真的非常谢谢你,”呷了一口红茶,审神者开口说道,“可以请教你的名字吗?”

“能帮到审神者大人我很开心哦!”少年笑着摆摆手,“至于我的名字,你很快就会知道啦!”

“是这样吗……”审神者多少也能猜出一点,深吸了一口气,“那你能告诉我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吗?”

小男孩放下茶杯,手交叠起来,“当然了!我会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帮助你离开的哦。”

“那么……”审神者左右张望。

似乎是看出了审神者如坐针毡的样子,他又笑了起来,“不用着急哦,这里暂时还是安全的。我想审神者大人你也发现了吧,这里其实不是真实的秘宝之里。”

“嗯。”的确,从中途就察觉出不对劲了,“我会进入这里,是因为我被那枝毒箭射中了。”

少年摇了摇头,压低了的声音显得有些严肃,“准确地说,是频死哦。频死状态下你的意识,被拉到了这个里层的秘宝之里里了。”

“……为了让我堕落吗。”审神者垂下眼睛,攥住了手中的武器。

少年有些赞许地眯眯眼睛,“是啊,只要困在这片迷雾里,很快就会被抽走自我,变成跟溯行军一样没有理智的怪物。”

居然为了削弱时之政府的战力而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审神者忍不住磨了磨牙。

男孩继续说道,“审神者大人你很努力了哦,一直保持着心智直到找到我了呢。不然的话,就算我想帮你也没办法啦。”

“呃,你要怎么帮我呢?”审神者有些好奇,该不会是他们两个一起从这里杀出去吧?

“很简单的!”男孩的表情有些得意,“虽然我权限不够,但做点小手脚还是可以的!”

说着,他从手边翻出了一张花札,上面画着一只引了火的炸弹。

审神者认得那张牌——“焙烙玉”。

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的时候,一阵疾风将她卷了起来,随着爆炸的轰鸣,审神者整个人都飞了起来,不知要被炸到哪个角落去。

干出这档混账事的小少年还扬起爽朗的笑容,在她飞远之前朝她摇着手,“审神者大人,回去的路上要小心哦——”

靠!

 

感到身体骤然沉了一下,仿佛坠落一般的失重感。

审神者一下子就睁开眼睛,猛地坐起身来。

“你醒了?”有人马上扶住她的肩膀,一直以来紧绷住的表情放开了,露出了潜藏的担忧和些许的惊喜。

“啊,国酱……我醒了?”有些呆呆地重复了问话,审神者还有点懵,左顾右盼着,终于确认了这是自己的房间,“欸,我回来了?”

“……是啊。”好像被她茫然的样子逗到了,山姥切的脸上露出了寡淡的笑意。

审神者呜哇一声,掀开被子抱住了山姥切,“吓死我了国酱!我好像做了个很可怕的梦!我在秘宝之里迷路了还到处找不到你们!哇!”

山姥切心说我才是被吓死了,女孩子发间的香气盈满鼻尖,窘迫得他完全不知道该把这家伙扒拉开还是如何,听她的惨叫好像还挺情真意切,半响,还是心软地摸了摸她的头,“……已经没事了。”

“呜呜……”

加州清光嗒嗒的脚步声和大大咧咧的嗓音从走廊传了过来,“山姥切,是主人醒了吗?从秘宝之里回来她已经睡了一天了吧,没问题吧主人……”

他拉开半开的门,看到两人相拥而泣(并没有)的场景,忽然闭上了嘴巴,然后啪地把门关上,一副“不好意思扰了你们好事”的神情。

“……”

审神者抽抽搭搭地抬起头,“刚才是清光?”

“不用管他。”山姥切垂下眼睛,有些生硬地离了她半步,“已经拿到四万玉去换物吉贞宗了,要去看吗?”

“噢,好啊。”审神者根本没在意,吸了吸鼻子就站起来。

“反正我就只是仿制品而已,有了那样的名刀,很快就会对我没兴趣了吧……”重复着这样每一日的自卑发言,山姥切沉着脸色地为她领路。

审神者背着手跟在他身后,“没有那样的事!国酱对我来说是最特别的哦。”

前面带路的近侍刀哼了一声,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听信。

但不管这样的话说出多少遍,得到的答案还会是一样的,不管是他还是她,都清楚得很。

 

忽然觉得裙摆有些不对称,左侧像是被什么拖得陷落了一块,审神者停下脚步,纳闷地把手伸进口袋里,咦了一声。

摊开手掌,是一只圆润的珠玉,青碧色的弧光微微闪耀着。

耳畔仿佛回想起来那少年爽朗的笑声,“我的名字你很快就会知道啦!”

还真的是这样呢。审神者握紧了那块玉,笑得眯起了眼睛,连声赔罪着追上了停下来等着自己的近侍。











我知道比起冒险故事你们还是更喜欢恋爱情节,我也是(。)

但是从去年秘宝之里活动我就在脑这个故事了,今年再开了我还是把它填完吧(踏平坑)。所以这个秘宝之里是以去年的活动为基础的,今年的毒箭攻击只有8,弱爆了(。)

审是其他几篇被婶里的lo娘审,非常能打,比隔壁那个弱爆的鹤审强太多了(喂)如果鹤婶战斗力有0.5鹅,这篇的被婶大概有5鹅(。

基本上文里相关的设定都解释得很清楚了,还有一个地方就是审神者在秘宝之里的状况是跟精神直接相关的(因为只有意识被拖下去了),前几个小时上山下地怎么蹦跶都不累是因为斗志昂扬,到后面被怪影追一下子压力很大,体力才会跟不上。

以及国酱和审神者没在一起,山姥切箭头还比较粗点,审神者性格太天然一直意识不到这回事,暂时只是把山姥切当做很依赖又需要操心的对象(。再这样下去可能一辈子窗户纸都不会捅破了

不,想得浪漫点这不是个少女为了回到近侍(和大家)的身边而奋战的故事嘛(被打

小物吉还是辣么可爱,实力抢镜(。

废话就这么多,大家下次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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